每月彙整: 2019 年 11 月

愛滋病藥物代購市場混亂,免費用藥政策何時調整?

在大陸每年新發現愛滋病感染者有8萬人,他們可以終身領取國家免費藥物,但由於部分藥物有神經副作用,有的患者選擇跨境買藥或代購。而藥物代購市場魚龍混雜,有人轉錢後被拉黑,有人買到假藥,病毒數量不降反升。因唾手可及的代購藥,還有人脫離醫囑,自行停藥、換藥,存在巨大風險。(6月12日《新京報》)

在愛滋病傳入34年之後,大陸估計存活愛滋病感染者已近125萬;接受免費治療的愛滋病感染者也從2012年的17.1萬人增至2017年的61萬人。防艾控艾,已不僅是醫療議題,更是社會議題。國家免費藥物目錄沿用十餘年,藥物副作用經年累積的折磨,經已無法滿足患者需求。只有免費藥目錄與時俱進,加入更多新型藥物,,才是解決問題的理想渡口。

現實卻是,2007年至今,除了把副作用嚴重的司他夫定等藥物剔除,這份目錄沒有調整過。2017年初,國務院辦公廳發布的《大陸遏制與防治愛滋病「十三五」行動計劃的通知》,明確要求衛生計生等多部門,依據相關政策規定適時調整免費抗病毒治療藥品目錄。2017年11月、2018年4月,都相繼傳出目錄將更新的消息,最終卻懸在了半空。

洶湧的用藥訴求難尋出口,將很多人逼上了跨境買藥之路。跨境買藥的最大動力,是更低的價格。副作用更小的新型藥物,從泰國、印度和南非等地購入,僅需台灣1/5甚至1/10的價格。這也催生了地下代購產業鏈出現。但市場熙攘,利來利往,相比於規範的藥品交易市場,海外市場和代購隊伍愈發混亂,有人被騙光藥費,還有人買到假藥,經驗世界中確保藥品質量的體系並不能完美融合進來。真正約束賣方、保護買方的交易規則於此缺位,僅憑雙方自發形成的風險抵禦機制脆弱,甚至無效,患者無不擔心藥物真假。失序的代購同樣警示著愛滋病免費用藥政策調整,引進、開發新藥品的緊迫性,給予愛滋病患者更多選擇,讓他們走出用藥困境。

必須承認,過去10餘年,國家密集出台政策,加快藥物研發、保障藥品供應。2016年,曾經阻礙愛滋病患者接受免費治療的門檻——CD4的數值限制被取消。醫保也向愛滋病藥物敞開了大門。2017年,進口藥利匹韋林納入了國家醫保。醫保報銷後,利匹韋林從每盒1200元降至最低100元,與泰國80元左右的價格相差無幾。但這些只是開始。對大多數病友來說,何時能買到醫保藥物仍是未知數。兩年過去,只有在北京、天津、上海、杭州、深圳等少數城市的少量定點醫院,可以用醫保買到利匹韋林。

懸殊的售價、遲延的新藥、有限的醫保覆蓋成了愛滋病藥物代購產業泛濫的根源。提高新藥的可及性,呼喚各級政府更開放的藥品與醫療政策。一方面,合理安排愛滋病防治經費,提高資金使用效益,及早更新免費藥物目錄,加強新藥研發,加快註冊審批,保障藥品生產供應;另一方面,對具有明顯臨床價值的創新藥,實行優先審評審批。這不但是為政府形象授勳,更重要的是,這是對患者生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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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套口交 催生超級抗藥淋病病菌

世界衛生組織說,口腔性行為正在催生具有抗藥性的超級淋病病菌,而越來越多的人性交時不用保險套,更使這種病菌高速傳播。

世衛組織警告,現在感染淋病的人比以往更難醫治,有的病例甚至根本無法醫治。

淋病對抗生素的抗藥性正在迅速加強。專家說,處於研發中的淋病藥物很少,情況相當嚴峻。

每年大約有7,800萬人感染淋病。淋病是一種常見性傳播疾病,會使感染處發生炎症,有時會導致不育。

世衛組織分析了來自77個國家的數據,發現淋病病菌的抗藥性已經相當普遍。

世衛組織的特奧多拉威(Teodora Wi)博士說,已經在日本、法國和西班牙發現三個根本無法醫治的嚴重病例。

她說:淋病病菌很聰明,每當人類啟用一種新的抗生素來治療淋病,它很快就產生抗藥性。

令人憂慮的是,絕大多數的淋病感染病例在較低收入國家,這些國家缺乏用來診斷和報告無法治癒感染的系統。

因此,這些病例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威博士說。

咽喉感染

淋病病菌可導致生殖器、直腸和咽喉感染。

淋病可殃及生殖器、直腸和咽喉,但咽喉感染最令公共衛生官員擔憂。

威博士說,當人們吞服抗生素治療咽喉感染時,喉嚨里的淋病病菌就會逐漸產生抗藥性,產生超級淋病病菌。

她說:在美國,(淋病病菌的)抗藥性產生於男性與男性間性交導致的咽喉感染。而人們減少使用保險套也使淋病病菌加速傳播。

世衛組織呼籲各國跟蹤報告抗藥性淋病病菌的傳播,並投資研發新藥。

全球抗生素研發計劃(GARD)的瑪尼卡•巴拉塞格拉姆(Manica Balasegaram)博士說:情況相當嚴峻。只有三種新的候選藥物處於不同的臨床開發階段,而這三種藥物也不能保證研發成功。

世衛組織說,為預防淋病,還需要研發淋病預防疫苗。

倫敦衛生與熱帶醫學院的理察•斯特布勒(Richard Stabler)教授說:自從開始使用青黴素以來,淋病病菌已經對所有抗生素產生了抗藥性。

近15年來,淋病的抗藥性在全世界不斷加強,治療方法已經變化了三次。

現在,我們已經在使用最後一線藥物治療淋病,但令人擔憂的是,已經出現新的抗藥病菌使治療無效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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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滋感染者:家人的支持讓我坦然應對

今年7月,一條「愛滋病感染者信息洩露遇詐騙」的新聞迅速傳播開來,鬧得沸沸揚揚。在這場詐騙風波中,全國30省有275位愛滋感染者稱接到了詐騙電話,對方謊稱自己是政府部門或衛生局的工作人員,將給愛滋病患者發放補助,並要求患者提供手續費。一些詐騙分子則要求患者輸入手機驗證碼,隨後患者銀行卡里的錢全部被轉走。這些詐騙分子事先掌握了愛滋病患者的大量個人信息,包括真實姓名、身份證號、戶籍、確診時間、就診醫院等。一時間,愛滋病患者的個人信息遭到了大面積的洩露。

K是雙性戀,他的太太知道他是雙性戀,但並不知道他有個BF。他們倆有一個5歲的孩子,現在上海上幼兒園。K現在在北京工作,基本上一個月回家1-2天。偶爾,他太太也會來北京看他。

K很晚才意識到自己是雙性戀的事實。因為工作的原因,K經常在外出差,在上海待的時間很少。在外出差累了的時候,K會找人做按摩,但他不太想讓小姐來做按摩,於是就找了男按摩師。恰巧一次,他住在酒店,直接通過酒店叫來了按摩師,而對方可能是MB,兩人就發生了關係。K說,當時完了之後還感覺挺好的,想著這也不算出軌——當時的K,已經結婚6年,並且有了孩子。

在此之前,K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也喜歡同性的傾向。在與同性發生了一次關係後,他在很長時間裡沒有接觸這個圈子。兩三年之後,K在貼吧看到有人在談論相關事情的時候,才開始真正接觸到這個圈子。

有趣的是,K的BF,也是他在外地出差時,由圈子裡的人介紹認識的。他們認識三四年了,但BF在江蘇,K在北京,兩人是異地戀,都已經結婚。最開始認識的時候兩人經常在一起,現在則是大半年見一次,平時通過微信聯繫。

今年的5月份,K的公司組織了一次體檢。K看到體檢表里有一些內容可以自由選擇,就選了輸血八項。

結果出來了。K得了愛滋病,他腦子裡一片空白。

K並不清楚自己是在哪次行為中感染的,「很有可能是在年初的時候吧。」

K之前了解過愛滋病的傳染方式等一些較為表面的知識,但並不詳細。確診之後,K開始主動去搜索相關消息,並且實話告訴了家人自己是怎麼得病的。

家人沒有太驚訝,他們對這方面信息也有一些了解。「我算比較幸運吧,家裡沒什麼變化,很快就接受了。」在家人的督促下,K開始吃藥接受治療。

BF知道了以後,也積極鼓勵他。所幸的是,BF沒事。

在經歷了差不多一個多月的絕望與無助之後,6月中旬,K漸漸「不再去想這個事情了」,而現在,「可能我自己都快忘了」。K笑著說,「現在控制得挺好的。」

不過有的事情呢,不是你去找它,而是它主動上門來找你。

兩個月後,7月10號那天,一個周日,K正在和家人吃飯。手機響了。

對方問:你是不是K本人?

K乾脆地回答說:不是。

在此之前,K已經在白樺林群里得知不久前有類似詐騙的事情發生。

對方又問:那你是不是K的家人?

K回答:是。

對方接著問:K感染了愛滋病,你們家裡人知不知道?

K反問道:你怎麼知道K感染的事情?

對方回答:我是協和醫院的工作人員,K的病就是在我們這裡檢查出來的,現在在我們這裡治療。

不知是K的幸運,還是騙子太倒霉,K的病確實是在協和醫院確診的,但由於協和離他工作居住的地方太遠,確診之後他就到了地壇醫院接受治療。騙子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之後,對方還給了K一個電話號碼,讓他聯繫。

K問:如果我們不打電話,會怎麼樣?

對方回答:那就把病人除名了,他就享受不到政府的政策優惠了。

K回答道:那你就除名吧。

沒有多說,K就掛掉了電話。

K說,當時自己還是有一些陰影。他擔心對方如果打電話到公司去,會發生什麼問題。後來他打定主意,如果對方真這麼做,他就矢口否認。他所在的公司既不是國企,也不是事業單位,沒有權力要求他提供相關信息。而且根據國家規定,他完全可以讓疾控中心出具沒有感染的證明。不過轉念一想:對方這麼做的可能性也不太大。第一,在疾控中心的病單上,K沒有提供自己的工作單位。在北京,這不是必需的。第二,即使對方可以根據他的手機號碼進行搜查,但這樣一來,對方的作案成本就變高了,對方應該沒有必要這麼做。

「想想看,大不了就換一份工作吧。有能力的話,還怕找不到工作嗎?」

而直到現在,K也沒有再遭到類似的詐騙騷擾。「除了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外,已經基本上沒什麼感覺了。」

對於愛滋病患者來說,信息洩露最大的問題,就是詐騙分子以此進行威脅、敲詐,或者直接聯繫患者的工作單位、親朋好友,造成很大的麻煩。而像K這樣向家人坦白自己病情的,在感染者中並不是太多。有的人得病之後,甚至瞞著家人,更別說讓同事或者親朋好友知道了。

K認為,從國家管理的角度講,國家補助提供免費藥物,醫院作為發放藥物的機構,需要知道有哪些人在使用藥物。有些藥物如替諾福韋酯(Tenofovir disoproxil fumarate,TDF)和拉米夫定(賀普丁,3TC),除了愛滋病之外,B肝病也是需要這兩種藥治療的,在B肝病沒有實行免費政策之前,曾出現過倒賣藥物的情況。在管理上講,還是需要提供個人信息。但另一方面,K覺得患者信息不應該被保存和收集起來,患者只需要在領藥的時候提供信息就可以了。而患者信息被收集起來以後,又沒有很好地保護。

K說,詐騙事件以後,他自己也很注重個人隱私的保護,能夠少提供、不提供的信息儘量少提供、不提供。他還準備了兩部手機,在填寫病單時就用另外一個號碼。

「感覺自己在自身條件上,比其他感染者來說,要有優勢一些。」K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K說,生活中有很多人不太了解愛滋病感染的機制,以及藥物的副作用、用藥的注意事項等情況。即使是被感染了,可能會知道一些,但知道的也不多。有的人不知道該去哪裡搜集信息,而網絡上的信息真偽難辨,像吃中藥能治癒愛滋的說法,就誤導了很多人。實際上,如果我們了解到愛滋病的感染機制,就知道中藥最多只是緩解症狀而已。

K的BF對愛滋病了解較多,他告訴K可以去白樺林群里諮詢一下。K在貼吧里找到了群號,在群友的分享中了解了一些信息,之後自己又去查了一些國外的文獻,閱讀了微博上專家分享的一些內容。

漸漸地,K對於病的了解愈多,他的恐懼也就愈少。

「因為你會比較清楚它可能會對你有些什麼影響,特別是在病毒被有效控制住以後就沒有什麼了。」

K發現,因為目前對於愛滋病並沒有治癒的藥物和方法,加上前些年國家對於愛滋病的妖魔化宣傳,導致大眾的恐懼和歧視心理。國家的宣傳一直都存在,但都停留在比較淺的層面。宣傳最多的方面,一個是危害,一個是傳播方式。而對於得到有效治療後的情形,宣傳很少。而公眾能搜索到的信息,很多都是負面的。「這是一個很大的問題。公眾會從不可治癒性上歧視你,從道德上去批判你。他們會認為你就是亂搞才得了這個病。批判的人從道德上講,不見得比別人高尚——這是人性的弱點。」

但實際上,B肝和愛滋病的傳播渠道是完全一樣的。但是,起初國家在宣傳時並沒有著意宣傳B肝的感染途徑,很多人把B肝和A肝混為一談,以為B肝就是「吃」出來的,跟性行為沒有關係。B肝病人受到排擠,主要也是因為公眾以為B肝是「吃」出來的,忽略了國家的宣傳,也很少有人去批判B肝病人的私生活。但很少有人知道,B肝也是可以通過性傳播的。

目前,B肝病已經可以實現功能性的治癒,社會公眾對B肝的恐懼也沒有什麼嚴重了,來自社會的歧視和壓力也小了。但愛滋病患者卻完全不是這個感覺。如果愛滋病患者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病情,會引發非常嚴重的後果。

對於K來說,感染愛滋對他個人的影響幾乎是沒有的。除了吃藥之外,他的日常生活依舊如昨,忙工作、玩遊戲、健身,保持著早睡早起的生活規律,更加注意飲食和作息。他和BF有過親密行為,但BF對此也並不害怕。

K唯一擔心的是,如果自己的病情讓其他人知道了,可能會導致他人的歧視。「了解這個病的人非常非常少,感染者自己很多人都不懂。」

而對於有經濟壓力的感染者來說,類似的詐騙行為,就顯得更加具有吸引力。

但對於K來講的話,他無所謂了。

K的經濟條件還算不錯,得病後沒有使用國家提供的免費藥,而是自費替換了一部分副作用比較大的藥物,每個月花費近2000元。3個月後複查,他的病毒載量檢測只有40多。

對於經濟不是很寬裕的患者來說,如果是服用台灣的免費藥,它帶來的副作用是很大的。像依非韋倫(施多寧)具有神經毒性,會讓患者頭暈、多夢,還有可能產生抑鬱。六七年前,依非韋倫在國外還是通用的一線藥,但現在因為它的神經毒性,已經基本上被放棄。K自費替換了二線藥利托那韋(Norvir,克力芝)。這是一種蛋白酶抑制劑,它的副作用主要在於增加血脂。但由於台灣自費藥的選擇餘地很少,而他又沒有時間國外買藥,所以其餘兩種藥物也沒法替換。

K說,愛滋病沒有那麼可怕,防範當然是必須的,但如果不幸感染了,也沒有那麼可怕。5年前,誰都不會想到現在能製造出這麼多藥,而且幾乎沒有什麼副作用。目前的藥物研發,都是朝著如何延緩病人的壽命、減少藥物副作用、改善生活質量的方向去做的,並且正在朝著如何實現功能性治癒和最終治癒的方向努力。目前看來,基因療法可能是一種比較有希望的療法。

談到對目前台灣愛滋病防治的現狀,K說,他有三個希望。

一是希望國家能夠更多地引進國外的新藥,替換一些副作用很大的藥物。最近幾年,關於愛滋病的治療越來越多,在歐美很多藥的成果已經面世並且投入使用,但在台灣還沒有那麼快。而副作用較大的藥物會產生頭暈、多夢的症狀,有些人吃了以後,只能坐著,什麼也幹不了。有些人的頭暈症狀甚至會持續到第二天下午,對於生活和工作產生很大的影響,無形中也會增加壓力。

二是希望國家擴大免費藥的範圍。這對於經濟狀況不是很好的患者來說,是很有必要的。

三是希望更多地去宣傳有效控制病毒以後的情況。如果絕大部分感染者對這方面有所了解的話,他們的生活狀態會變得更好。K說,他不敢說讓自己的壽命跟普通人一樣,但至少活到60歲是沒有什麼問題。

「但60歲之後,這個病會不會被治癒,誰知道呢?」

K坦言,他對未來沒有什麼打算,跟BF之間也主要是精神上的聯繫。得病之後,他也不再去外面發生關係。他覺得,感染這個病對家人是一種傷害,如果再不回頭,也有點辜負家人的期望。

K不會去想未來,因為未來實在是太遠。目前公眾對於愛滋病的了解越來越多,相關藥物的研製也越來越多。「我想再過幾十年,可能就可以治癒了。」

K在期待。

他期待著將來可以出現新的治癒方法。

「你想,如果有了治癒方法,但治療費用很高的話,你怎麼辦?」

「與其擔心未來的狀況,還不如過好現在。」

我覺得,K面對愛滋病的態度,就是面對。了解之後,主動去應對問題,比消極面對要好很多。這樣做不見得最後會幫助患者徹底治癒疾病,或者減少副作用,但對於生活質量的改善會有很大幫助。

「當你的生活慢慢充實起來以後,你就會慢慢忘掉這些東西。」

「但我可能比較特例,所以(詐騙事件對我的)影響很小。接到電話以後也想得很清楚。很多事情,其實你想通了也沒什麼。等它發生的時候再說吧。」

生活在花花世界,心態和生活經歷,其實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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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歲的我活成了個MB

我並沒有歧視MB或怎樣,因為我20多歲的時候也會因為錢而跟別人發生關係,跟自己不喜歡的人。

20出頭的時候窮,我個人窮,尤其是上大學的時候,家裡只給1000塊錢一個月。有時候剛取200,兩天就花完了。那時候很愛買衣服和護膚品,開銷比較大,1000塊錢基本不到月中就花沒了。有時候要跟同學借,好撐到月底。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在拿到每個月的零花錢之後會買一箱袋裝的方便麵,因為很多時候到月末的一個星期我要每天吃泡麵。

我努力去控制少花錢,但沒有一次是成功的。所以整個大學期間我都是跟錢在較勁,沒什麼心思在學習上。

那個時候也會約炮,我早在高中的時候就約了。未成年的時候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一個大叔。那個大叔已婚,有孩子,我們是通過交友網站認識的。認識之後他每個周末都會來找我,帶我去開房,或者開車帶我去偏僻的地方解決生理需求。他有時會給我一些錢,一兩百左右。那時候小,一兩百已經很多了。估計也是那時候起開始從給別人提供X,然後嘗到了甜頭,埋下了種子。

我跟他也就維持了半年左右吧,後來他跟我提的不要再見了,說老婆天天管著他。分手的那天我和他去開房了,其實也沒怎麼做,之後他給我500塊錢,後來想想算是某種補償。一方面挺難受,一方面又覺得還有錢呢。那時候也傻,不知道兩個人以後怎麼走,他說分就分吧,雖然難受,但我也做不了什麼。他還苦口婆心讓我好好學習,回頭想想,拔屌了再跟我說這些也是虛情假意。

後來知道他是遇到了新的人,因為他還是時常在線。有次還在街上遇見過他們,他們沒看見我。那個人一看就是Gay,跟他還挺親切的樣子。

他給我錢不是我主動要求的,而且我發現只要我每次幫他Kou,他就會給我,基本上是這樣。起先我是拒絕的,他都會硬塞給我,說我太瘦了,拿著錢去吃點好的。那時候我不能在外面過夜,偶爾會騙爸媽說去同學家住,他們都會不肯。所以我們只在午後的時候約個鐘點房。走廊里打掃衛生的阿姨估計也看出來了,因為我在Chuang上挺能叫的。有個阿姨有時會欲言又止,但最後也沒說什麼。

到了大學之後,我一直想要再找到跟那個大叔一樣的人,這樣我的大學生涯或許過得會更好一點。我知道這是我的原因,也有很多同學會為此辦信用卡什麼的。但說句自私的話,誰不想爽到的同時又能買一件新的衣服呢,反正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

我家條件還算好,就是爸媽管得太嚴了,好多東西明明可以買給我,但我總是比別人慢幾步。我算是一個乖的孩子,沒讓他們多麼擔心。只是很喜歡買東西,想把自己弄得美美的而已,但我又沒有其他途徑得到錢,當時也很無奈。我有時候甚至會偷家裡的錢,但很少被發現,因為就幾十,最多一百塊。在小的時候被發現過,被我爸打得很慘,尿都被打出來,說我長大了會成小偷,不如現在就把我打死。當時真以為要被打死了。幸好鄰居拍門進來,才停下。

我在大二的時候才遇到一個比較大方的大叔,也是已婚。基本上我都是約年紀比我大的人,已經工作的人。也不是刻意,我喜歡成熟一點的。他做金融方面的工作,但長得實在不是我的菜,人又矮又胖,JJ還小。

我們也是在網上認識的,他主動加的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打退堂鼓了,因為實在不是我的菜。但當時離得近,又沒人約我,大周末的很無聊就去看看吧。第二天的時候,他說開車來接我。說實話,他一說開車我就對他開始有好印象,是不是很賤,我都覺得自己那時候真的好像青樓女子。

周六中午,他開著車在我學校門口等,是一輛豐田的凱美瑞。我坐上車後,他就色迷迷地看著我,摸我的手和大腿。我當時也沒抗拒。

他帶著我去吃飯,吃完之後帶著我去開房。他好像就吃定了我會跟他走一樣,事實是我確實沒主意,他說怎樣就怎樣。那天下午我沒有爽到,他就貼著我蹭而已,弄了我一身。幾次把我的頭往下按,我都抗拒。

完事之後他就送我回學校了。

第二天,他又約我。我說我不想出去了,要複習,但他還是軟磨硬泡,說帶我去吃好吃的,帶我去轉轉。然後我還是去了,之後又被他帶去了賓館,又被他蹭了。他說他不喜歡10。那次我又被他按頭了,感覺老拒絕也顯得我特沒意思,我就勉為其難吃了吃。那感覺,真跟吃自己大拇指沒什麼區別。

那時候我手機屏是裂的,放褲兜里被鑰匙壓裂的。他看我屏幕是裂的,問我要不要換台新的。我說我沒錢換,能用就先將就用著吧。他問我一台新的要多少錢,我說同款麼,他說是。我說一千來塊錢吧。他讓我把他的包給拿過來,我就光著屁股去拿包。其實我心裡在暗爽,我知道他要給我錢了。

他打開包,給我數了1500塊,特別爽快。

「我很喜歡你,這錢你拿去買部新手機吧,什麼也別說,拿著拿著。」他說。當時我是拒絕的,假裝拒絕。畢竟才第二次見面就給了我這麼多錢。看得出他的確挺喜歡我的。然後我就拿了。

拿了錢之後我給自己先買了一套歐萊雅的護膚品,花了300多。然後買了一台新手機,然後去超市買了一堆吃的,那天可開心了。

之後他在接下來的每天都會找我,每天。有時候會開房,有時候也是在車裡解決。維持了有一個多月,後來才慢慢減少,但每個星期也會見一兩次。

我們也是維持了快一年吧,後來也是玩膩了。但我從他那拿了不少錢,各種理由。但是編那些話也是很費腦子的。我差不多每個月會跟他要點錢,填補一下空洞。他也給的痛快。上下加一起要兩三萬吧,這樣我每個月多了一兩千塊錢,那時候覺得自己跟個少奶奶似的。兩三萬對他來說也就他一個月的工資左右吧,但對我來說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中間我還「養」著個小三,也不算小三,我們在一起也就三個月左右,也是在網上認識的,就在我們學校的北門。他比我大四歲,那時候他沒工作,住在親戚家,給人看看店鋪,他親戚開了家手機配件的店,路過的時候還能看見他。跟了他之後才知道什麼是爽,我沉迷他的Xing,器大活好這個詞就是給他造的一樣。但他沒錢啊,輪到每次是我開房了。我還給他充話費,買衣服買鞋,也給他花了不少錢。後來他回老家了。

大三的時候就沒怎麼跟那個大叔要錢了,我們也沒怎麼見。之後我又認識了一個相對多金,人長得也是自己菜的人,那也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投入進去的愛情,但也跟錢脫不了干係,我從他那拿了將近十萬塊錢,後來我們在一起有兩年多,但他的故事我並不想多講。

我在沒工作之前,來的錢基本上都是通過身體來交換的,感覺自己就像個MB。但當時沒這個概念,就想爽了也把錢給拿了。但我心存感激,感謝尤其是那個又矮又胖的大叔,沒他的話,我的大學生涯肯定要灰暗很多。但他也沒閒著,我人生的第一次陰虱就是他傳染的。那時候可糟心了,以為要得什麼性病要死了。後來才知道剃了擦點藥膏就好。

我在這裡想要告訴年輕的基友,想要用身體換取你想要的東西並沒什麼不妥,但一定要注意適可而止。還有就是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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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P時被冷落是怎樣體驗

我從未想過3P這件事,而且我覺得做愛這件事一定是兩情相悅才好,但問題是我沒有男朋友,所以兩情相悅變成一段一段的約炮,有的帶感情,有的不帶感情。但想從軟體里尋找愛情是真的很難,大家都是帶著約炮的心情,上床了就走了,有的留下蠻好的回憶,但再也不聯繫你了,有的你上完之後留下的是無盡的擔憂,擔心自己會不會得病。有的就是很糟糕的經歷,我就約過一次3P,結果被那兩個人晾在一邊,感覺很不好。

那次3P也不是我主動要求的,我約了一個大叔,也不算大叔,才34歲,比我大8歲。我們先在軟體上約,聊了有三天,他沒放真照。結果見面的時候不是照片上的人,但他比照片上要帥。我問他為什麼要發別人的照片,他說「給你留個驚喜。」他是我喜歡的型,長得挺成熟穩重的,也蠻帥氣。

但是上了床就發現他這個人很霸道,控制欲比較強,動作蠻粗暴的。我喜歡溫柔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他要發洩,我只要配合就行。中間他問都沒問我就把腳踩在我嘴上,讓我舔。我當時很不舒服,但為了配合他,我還是舔了。

他的還蠻大的,這點我很喜歡,痛並快樂著吧,總體還是不錯的。

那段時間我正好在找工作,時間蠻閒。他就帶著我四處轉轉,走不遠,也就找個地方吃吃飯。起先我沒敢多問他的事情,是不是已婚,是不是單身,只知道他在無錫上班,經常跑來北京出差。後來知道他結婚了,孩子都上小學了。

那兩天我一直跟他住賓館,他說單位給報銷。這兩天除了他早上出去開個會,回來我們就上床,一天兩次,我發現他能力真的超強,精力很旺盛。多數時間我們在床上待著。感覺他在家應該憋的很幸苦,他說只有出差的時候才約,在家裡都沒時間,而且怕遇到熟人。他說他跟他老婆也做,但是不多。

他會當著我的面看約炮軟體,還給我看哪個帥。我知道我們沒可能發展成戀人關係,但他這麼做我還是挺彆扭的。他走的前一天,在軟體看上了一個,是那個人主動say hi的,那個人21歲,挺嫩的,我在軟體上見過這個人,感覺蠻騷的樣子。他就問我要不要約來見見,我這個人比較被動,而且不喜歡讓別人敗興,他說約就約吧,當時我根本不知道他打的什麼算盤,我以為約過來,大家見個面吃個飯就結束的。

然後他就約了。

我們約了晚飯,就在賓館附近。剛見面的時候他說我很眼熟,我說我在軟體上見過你,你估計也看過我頭像。他跟大叔很聊得來,看得出大叔很喜歡他。這個小基友還在上大學,閒暇時玩直播,跟家裡已經出櫃了,連宿舍的人都知道。我還感嘆他還蠻放得開的。

飯桌上我話不多,就聽著他們聊,自己在那喝酒。吃完飯,大叔讓他房間坐坐,再聊聊。他就跟著過來了。那時候我都還沒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以為他坐一會兒就走了。有隱約覺得會發生點什麼,但完全沒想到會有3P,我覺得我這個人太好講話了。

其實事情發生的很快,他們進房間坐下,一會兒兩個人躺在床上開始抽菸,我一個人躺在這邊看電視。我不抽菸,非常討厭煙味,但我什麼也沒說。他們就開始聊一些很露骨的東西,上次什麼時候啊,一周幾次啊什麼,那孩子還問他下面多大,大叔就說你自己摸摸看,然後那小孩就真下手了。

從那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我就愣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那大叔問我不要緊吧,我說沒事,你們玩吧,我看電視就好。然後那孩子就開口說「哥,你也過來一起玩吧。」我當時就木了,一直在推諉讓他們自己玩,我看著就好。

然後他們就玩著玩著,後來把衣服都脫了去洗澡了,在裡邊搞了半天才出來。

出來之後那孩子就直直走向我,然後就幫我脫衣服,我一邊拒絕他一邊脫,完全不聽的。那大哥就在一邊笑一邊鼓勵他。然後他從褲兜里拿出一包濕紙巾,幫我擦了擦下面就開始給我K,我當時就沒好意思再拒絕。

然後就變成了3P,來得太奇葩了。

但是我發現那大哥就沒怎麼搭理我,他倆一搞上就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我這前後都不是,我又不好意思幹嘛,也不能求著人家來干我吧,然後我就坐在旁邊看那孩子銷魂的呀,一個勁的喊「爸爸」,真的是「爸爸」,然後那大叔一直盯著他看,他真的很喜歡他的感覺,搞得我在這個房間裡很多餘。

最後他們完事了,我還給他們拿紙巾,其實我看著刺激,但自己心裡挺混亂的,被忽略了啊,不爽啊。他們問我要不要搞出來,我說不用了,昨晚玩得很high啥的搪塞過去,其實自己也挺憋的。

半夜我們又出去吃夜宵了,一路上他們有說有笑,大叔還讓他有時間去無錫找他,包吃包住啥的,我就成了一個電燈泡式的炮友。但那孩子還算識相,怕我被冷落,就敬我酒,跟我說話,還算不錯的孩子。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睡的,我一個人睡一張床,成全他們。第二天早上他們在浴室里又來了,我聽聲音都聽出來了。

下午的時候那大叔就回無錫了,我跟那孩子一起去的地鐵,他去西邊,我去了北邊,我們最後連微信也沒加。

回去之後,我想了想,把那大叔也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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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上的一場艷遇

我幾乎沒有在火車上坐在旁邊有帥哥的位置,大多都是些嘴臭,腳臭,鬧騰娃子坐在旁邊。唯一一次是十幾年前的火車上遇到了一位稱不上帥哥,但長得挺暖人的小哥。那時候的火車是兩排座位正對著的,旁邊有兩個陌生人,對面是三個面面相覷的陌生人。在這種情境之下,大家或多或少都會寒暄起來,旅途上有個陪伴。

有一年春天要回學校上課,在火車上遇見了這位小哥,年紀跟我差不多。那次又是坐在一群大叔大嬸堆里,我還正好被夾在座位中間,不但不舒服,而且很無聊。那個小哥是後於我進車的,在對面那個大嬸下車之後,他提著行李箱進來了。剛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多大感覺,臉上挺乾淨,挺文雅的,也很有禮貌。穿著牛仔褲,黃色的棉衣外套,印象最深的時候穿著很大人范兒的皮鞋,看著腳很大的樣子。穿了雙跟皮鞋很不搭配的白襪子。可能是這個白襪子引起了我的好感,我總覺得我有戀足傾向。

他坐下的時候,對我微笑,還挺陽光的,眼神里不躲不藏,就坐在我正對面。他身形在脫去外套之後顯得寬且壯,被擠在兩個大叔大娘身邊顯得窘迫。他把身子往外傾了傾,這樣就不會被夾在那了,眼神也離得我更近了。我們偶爾會對視,但我會移開,他也依舊不躲不藏。

我們在過了好幾站都沒說一句話,很認真地坐火車,彼此都很沉默。他撇著頭看外面的風景,我翻著手裡的《知音》。偶爾會瞥眼看看他,覺得他側臉還挺耐看的。

我很少會主動跟陌生人搭茬,尤其是跟自己同齡人。而旁邊幾位大叔大嬸都在狂聊各自的孩子。在坐了好久之後,他旁邊靠窗坐的大嬸從包里拿出一些餅乾,她很客氣招呼大家吃,檸檬味的康師傅夾心餅乾。每個人都拿了一片,我把書收起來,一邊吃一邊看外面的風景。

吃完沒多久,他也拿出了薯片開始分起來,拿到我跟前我們對視了一下,我拿了幾片。吃完覺得手裡油油的,又懶得去拿紙巾,就捻了捻手指。他很心細地看見了,從兜里拿出一包紙巾,抽了一張給我。當下,對他的好感度飆升。

但我們還是沒有說話,只是一些傳遞動作和謝謝兩句話。

乏了我就靠回去眯著眼想睡一會兒,手裡拿著書,快到睡著的時候書沒拿住掉地下了,落在他的腳上。我俯身下去撿,看見了他的小腿、大腿、大腿根,以及那雙白襪,一系列動作很快完成。他的大腿在他坐著的時候還挺勻稱好看的。

拿起書我接著睡,假裝一切都沒發生。但剛才的畫面已經燒在我的眼皮上,一閉眼就開始看到他的小腿、大腿、大腿根,以及那雙白襪。

有時候火車晃蕩的時候,我會順勢微張眼皮的時候會看見他也看著我。一微張又發現他還在看著我。

這時候我的內心戲開始就演開了——他是不是同志?我剛才那個角度靠著是不是挺美的?誒不對,我要坐直一些才好看。然後慢慢開始端起姿態,把身子立正了一些。但我已經睡意全無了,瑪麗蘇上身,心思全在演技上。

就這麼撐了有半個小時吧,也臨近午飯的時間了,正好坐在我右邊的大叔要出去上廁所,這是我假裝醒來的好機會,跟那靠著裝睡也挺累的。

「醒了」之後我琢磨著也干點事兒吧,就拿出豬肉鋪,也假仁假義分起來,但說實話也是強迫自己的,不然我一個人吃起來也挺尷尬。分到他的時候,他依舊看著我的眼睛說謝謝。這一來二去,眼神接觸多了,大家都開始按耐不住了。於是他的第一句話就來了。

「你是去北京麼?」

「是的,你呢?」

「也是北京,但我到了北京還要轉車去瀋陽。」

「哦,去工作?」

「上學。」

依舊附上一個暖人的微笑,眼神依舊沒離開。

他怎麼能這麼乖巧,乖巧到迷人。

我拿出泡麵想要吃點午飯,他也拿出泡麵,我是小雞蘑菇口味,他是辛拉麵。大家放好調料包之後,他問我要不要幫我打水。我還想著一同去打水,路上還能聊聊,結果他這麼體貼,就把面遞給他了。

打完水回來,我們一塊低頭吃麵,這距離又進了一步。

然後他給我火腿腸,我給他榨菜。他給我橘子,我給他蘋果。他給我軟糖,我給他話梅。一邊換吃,一邊交換眼神,也就越發看得真切,彼此的同志身份都昭然若揭,但我還是克制著,本能地克制著。

也不知道在怕什麼。

吃完之後,我們的話就多了。說著說著他開始膝蓋碰著我的膝蓋,還是那個眼神,像是等著我給他某種回饋,我明白,但還是避開。腦子裡想著我要是迎合他,是不是一會兒就要去衛生間來一管了?他會那麼大膽麼?看樣子也不像,是不是無意碰到我呢?

我的內心戲這時候也到了白熱化階段。

有了這麼個伴,旅途就變得短暫且意猶未盡。一路上我們不斷眼神交織,卻又欲拒還迎。他的膝蓋觸碰讓我開始欲求不滿。我們聊了很多事情,但沒有一句是到G點上的,都是一些瑣碎的事情,以及旁邊大叔大媽們的擾亂。

到了北京站之後,他主動問了我的電話號碼——意料之中。如果他不問,我也會問。然後一起拖著行李出站了。過程怎樣我忘了,當時人很多,我們都一心想著趕緊出去。到了站門口的時候,他說他還要等車,我就跟他揮揮手走了,他站在原地看著我離開,我也沒再敢回頭看他。

我是不是很作,很不敢直視自己的內心?

但是,我們的故事還沒有完。

他之後又通過簡訊聯繫我,言語間就像他的膝蓋一樣不老實。我也是在簡訊上開始騷起來,說了平常斷不會說的一些話迎合他。最後還是捅破彼此的身份,大家都假裝唏噓不已。後來他提出說要來北京找我玩&

然後,當時分開的場景又在同個火車站上演了,只不過這次是我去接他。

在我們第一次分開的這差不多3個月中間,我也曾編織了很典型的同志夢想,一起生活,有做不完的愛,吃不完的JJ,用不完的體位,性性性&happily ever after,圍繞性生活編制了很夢幻的夫夫生活。因為當時覺得和他很有戲,如果能在一起就很好了。

但這一切在我們打完炮之後就戛然而止。

我們都找不到在車上的那種感覺了,也不知道怎麼的,頻率就對不上了。那些欲拒還迎在得到滿足之後好像就失焦了,淪為一場普通的約炮。但我們在這之前醞釀了那麼久的情感,其實都只是憑空而已。嗯&或許他看不上我的纖瘦和床上的無聊,我也看不上他的滿背痘痘和腳臭。

在回去之後,我們都識時務地斷了聯繫,如果那次我們沒有約,或許那個白日夢會伴隨我很久。但這也教會了我,不要被表象迷惑,被自己的想像迷惑,或許一炮之後皆塵歸塵,土歸土,並沒有多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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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事件!同志伴侶17年仍無法替他收屍

●17年半的感情,同志沒婚姻,辦理後事的無法是我…

你姐姐來了。我知道你跟你姐姐一直不太親,可是我還是必須通知她來辦手續。在醫院的時候,醫生和護士就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可是醫生在你出事後,也說你的一切後事都必須由有血緣的親人來處理。

我和你生活了17年半,我們天天在一起,我們天天同一個桌子吃飯,我天天為你煮飯,我天天睡在你的身邊,你讓我天天愛護著你,可是我卻沒有權利在你生命走到盡頭時,替你辦理你的後事。可以在文件上簽名的,不是我。

我們過去近18年的互相扶持,近18年一起的燦爛,近18年一起的豐盛,到了你生命的盡頭時,居然都不算數。

醫院把你送走的時候,也沒讓我多看上一眼,就要我明天一早來領你出去。

●離開一個星期:遺囑

你火化的那個晚上,你妹妹來了電話給我,說你母親要我到律師事務所,談關於你的遺囑。

我說:「在你哥哥的葬禮上,我們不是都談過了嗎?」

你妹妹說:「母親還是希望在律師面前把事情說清楚。」

我沒有反對,但當下就只是想躺下來,讓悲傷疲憊的心有一個休息的空間。

既然老人家覺得必須做,就做吧。

第二天一早踏進律師事務所,發現你全家人都來了;你父母、兩個姐妹,還有她們的丈夫;我就知道,這應該不是一次愉快的對話。

律師是你的朋友,是你家人在你的葬禮上認識的。

大家坐了下來,我把你的遺囑交到你律師朋友的手裡,他才說了門面話,你母親就說話了。她很冷的說,你去世後,她要拿回她孩子的財產,她把她認為屬於她孩子的東西,如數家珍般,一一數了出來,還說,孩子沒了,她最少必須得回她應該得到的東西。

我的眼淚當下就完全失控的飆了出來,我連話都說不上來,只能低下頭,讓眼淚瘋狂的流著。也許沒有意料到我會有那麼大的反應,大家都驚呆了。

等我心情比較平復,我說:「他昨天才火化,為什麼我們必須這樣溝通?真的沒有其他的方式解決錢的問題了嗎?我們不是一家人了嗎?他要是看到我們為了錢的問題這樣講話,你想他會怎麼樣的受傷害?」

你姐夫還沒讓我喘過氣來,就開始插話。我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我只意識到那是一些很難聽的話。我知道,在一邊看著整個過程的你,一定會很難過、很生氣,而且開始罵人。

你活著的時候,我們總是每隔一個多月就回你老家一趟;你父母也每隔兩個月就來我們家住上一個星期;17年半下來,想想我和你們家人見面的次數還少嗎?

我雖然不是很會討好你家人,可是我也不會說錯話。知道他們一直對我們的關係感覺不好,覺得你應該結婚有孩子,覺得是我讓你走上同志的道路。所以,我也就絕不讓他們在親友面前感覺尷尬。

17年半的相處,我們還不算家人嗎?

可是,這將近18年的關係,看來還是不足夠的。情況很僵,我傷心得回答不了他們的問題,他們卻還是七嘴八舌的在說話。

你的律師朋友忽然發話,很嚴厲、很大聲的對著你姐夫喊道:「麻煩你馬上給我離開這裡。你和這件事情無關,你不應該留在這裡。請出去!」

你家人都呆住了,你姐夫也卡著不知如何是好。

他還沒有回過神來,你的律師朋友又說了一次:「請馬上出去。」他才憤憤不平的離開。

你家人還沒回過神來,律師說話了,他表示根據你的遺囑,我是你遺產的唯一合法繼承人;我是可以不把這筆遺產和任何人分享的。假如我願意和其他人分享,這是我的善意。

你最喜歡的小妹發話了。她知道你的遺囑是把財產留給我,她覺得你母親也不是要逼我把錢都拿出來。由於我們之前每個月都會定時給老人家生活費,現在你離開了,老人家便擔心往後費用沒有著落。

她丈夫也說話,大家也只是擔心老人家,希望他們接下來的日子在金錢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他說你母親說話也許是重了些,那是因為失去孩子的痛還在,所以,希望我不會見怪。

你母親聽到這些話,又開始哭了。

我說我明白大家的心情,我也不怪大家說話的語氣。我知道大家在這件事情上都不容易。我只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像一家人那樣好好談。我相信你就坐我們身邊,我不想讓你看到我們為了錢而鬧至這樣的場面。

我繼續說,雖然你把錢都給了我,可是家裡要錢,我還是會把錢拿出去的。我讓你家人把他們要的數目說了出來,我把能給的,都給了。

走出律師事務所,和你家人道別,安慰你父母,讓他們別再傷心。可是,在坐地鐵回家的路上,眼淚一直不住的流。我想,你在我身邊看著我這樣難過,你也一定很傷心。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在你母親眼裡,我們將近18年的生活,原來都不算一回事,原來我還是外人。

我不怪你家人,就算你母親說了這些話,我也不怪她。她始終是念書不多的鄉下人,而且還是老一輩,要她了解我們的關係始終是有困難的。他們能夠做到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出聲,就已經很好了,我們還能再強求什麼?

可是,你離開已經夠讓我傷心了,我還必須面對因你離開而留下的,這些沒完沒了的事物。每一次處理這些事物,你離開的傷痛就肯定被揭開一回。

你離開後,你留下的錢就成了我必須面對的最大傷痛。我知道我接下來必須不斷的到律師樓去,然後是法庭,把你名下的一切財物更換名字。僅僅這個程序,就需要花上半年時間。

還有商業註冊局、退休基金局、銀行、保險公司等等,全都好像沒完沒了。

你的律師朋友說,要不是因為你立了遺囑,我的情況會非常的難搞。加上你活著的時候,我從來不管錢的事,錢總是都丟給你,而你又把我們的錢理得妥妥噹噹,完全不需要我擔心。

要不是你立了遺囑,我可能連自己放在你名下的錢財都不再屬於我了。當然,我還能繼續工作,生活不會太成問題。可是,失去你已經夠讓我傷痛,還得為錢的事情煩,就更不容易了。

很想很想你。

( 作者/ 大潘:在馬來西亞,忽然遇到了心愛的人,覺得找到了自己,便為這個人留了下來,兩個人開開心心的維護著一段生死相許的愛情。待在馬來西亞同時也教書、作社會工作,偶爾寫寫文章,最重要的,還是把自己心愛的人照顧好。十七年半後,愛人忽然逝世,離開馬來西亞,繼續尋找自己。讀書、思考、探討生命的意義。 )

本文出自《111封寄不出去的情書》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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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愛滋共存22年 沒有愛再好的藥都沒有用

「二十幾年都沒有死,有人說我好堅強,我是在逆境中逼出來的。」張錦雄(Ken)與愛滋共存22年,從世紀絕症捱到醫學奇蹟出現,從備受歧視到今天公開剖白,他是如何走過這些逆境?

「跟大家吃魚生、吃火鍋都沒問題;有時感冒,跟一般人處理一樣,現在只是一個慢性疾病。」自1997年,香港引入雞尾酒療法,愛滋病毒被壓至低於檢測水平,愛滋病不再是世紀絕症。 Ken只需要每半年到醫院取藥,一天服藥兩次。 22年來,他笑言一起生活的家人也成為養生達人:「因為照顧我,大家都吃得健康,注意運動。」今天說得輕鬆,但當年的他猶如被判死刑。

「病發以為就死」 難忘21歲的壽宴

1995年12月, Ken暴瘦至73斤,肺炎入院,證實患上當時的世紀絕症--愛滋病:「病發以為就死,滴了幾滴眼淚,覺得這樣死掉,爸媽會很難過。 」本身是同志,Ken坦言發病前有六七段關係,相信因一次不安全性行為染病。當刻Ken只告知姐姐、妹妹和好友,而自己則只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挨到下個月出院,慶祝可能是最後一次的生日。 21歲那年,抱著生離死別的心情辦「壽宴」,Ken記憶猶新:「我在酒樓擺了三圍,想答謝家人和朋友在我最艱難時候給予的支持。我記得大家吃飯時,神情很沉重。」

病發一年終剖白 獲父母無條件接納

之後一年, Ken在家養病,不時進出醫院,父母一直以為是肺炎。 「護士說大部分病人至死都不跟家人說,你可考慮趁自己清醒,跟父母說。」於是,他決定讓父母知道真相:「自己講不出口,就拜託護士長說。」Ken記得當晚,故意很晚才回家,在家門已聽到媽媽的哭聲,卻想不到父母有這樣的反應:「爸爸說『天跌下來,當被蓋,好好服藥!』」而媽媽哭著說願意用自己的命跟兒子交換。 Ken 挨到1997年,見到曙光 -- 香港引入何大一發明的雞尾酒療法。死過翻生,他表示當年真正救回他的不是藥;他引用年前廣告的一句:「沒有愛,有再好的藥也沒用。」

不怕「篤眼篤鼻」分享經歷

「當年最難聽是『愛滋基魔』,愛滋就想到同性戀、魔鬼,很恐怖。」病情穩定之後,Ken投身關懷愛滋病活動:「一開始是跟陌生學生分享,發覺別人未必很怕或歧視你,他們只是沒機會接觸和了解。」Ken慢慢走出來,近年甚至到各地公開分享自己經歷:「因為站出來,真的篤眼篤鼻,你們才不得不了解和認識,我們其實跟普通人一樣。」去年,Ken和男友更接受電視台訪問,怎料節目出街後,竟令不是感染者的男友變得生人勿近:「同事跟他保持距離,跟他接觸時,突然會有人戴手套。」面對誤解,Ken一笑置之:「我們一起已七年,這麼親密也沒被感染,其他人還有什麼好怕。」多年前醫學界早已證實,愛滋病不會透過一般正常社交傳染,但大眾是否理解又是另一回事。

「現在香港社會的確進步了,但仍未完全消除歧視。」現在他仍看到不少病友,因為家人嫌棄和社會壓力,最終抑鬱自殺。而歧視存在,社會亦要付上代價 -- 每年香港仍有近七百個新增個案。 「因為被歧視,那些人便不會主動檢查。於是大家以為這個病離我好遠,未必懂得好好保護自己。」

與愛滋病共渡了22個生日,Ken不但活得健康,更活得光明自在:「由否定到慢慢認同自己,現在還能幫其他人,令他們也可接受自己,這過程很有意義,很開心。」Ken最希望香港社會亦懂得與愛滋病患者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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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同志的心聲:異性戀們我好羨慕你們

我是一名男同志,從小生長在一個南投農村,家裡是很傳統的家族,學校教育也不一定比較開放。

在國中的時候,我很常因為自己的性別傾向被欺負,因為太娘而被言語攻擊或肢體攻擊,甚至曾經喜歡上一個異性戀男生,而被排擠。

:你恨他們嗎?

:我不知道欸其實

我知道他們都是很善良的人,在各自的領域努力生活,也知道青少年的霸凌大部分都是不懂事,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有多傷害人,或許也不知道自己在幹嘛。

但我還記得,在我被欺負的時候,沒有人可以訴說,好幾次大哭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我好希望我不要不一樣,也好希望我不要被討厭。

所以我用盡所有力氣不斷討好那些欺負我的人,聊些「男人」們的話題,儘管裝得四不像;做些「男人」會做的事,儘管我做得很爛。

但我一點都不開心,我好羨慕你們可以這樣開心。

可以做著自己喜歡的事,不用害怕被投以異樣的眼光,也不用擔心被欺負。

「算了,還是死掉好了,反正也沒人在乎我。」

這個念頭不知道在那段難熬的時日,閃過幾百次。

但其實,我真的好羨慕你們。

可以放心談著戀情,長大一點,可以說結婚就結婚,籌組一個幸福的家庭。

「可是我一點都沒有這種想像!」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在哪裡,就算交了男朋友,也不知道我們的未來在哪裡,還要被這社會的歧視欺負,就跟國中那時候一樣。

我只是想要一個被平等對待的人生,不用每天想著要怎麼讓自己不像個同志,才不會被討厭;被討厭的時候還要用盡心思討好你們,因為我真的好羨慕你們。

我有一個心願,希望你們能看見我們,我們只是想要和你們一樣的權利,一樣被平等對待的人生,為什麼這個社會卻不給我們?還不斷欺負我們。

我真的真的好羨慕你們。

異性戀們,我懇求你們能看見我們,讓我們一樣有被平等對待的人生,請幫幫我,讓我平權,跟你們一樣活著,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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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WWE同性戀摔角手感謝CM PUNK對他的支持!

達倫楊是WWE首個公開宣布自己是同性戀的摔角手,這非常勇敢!而達倫楊也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其中讓達倫楊印象最深刻的是CM PUNK。達倫楊表示2013年《夏日狂潮》大賽期間PUNK對他說了一些非常鼓舞人心的話!

達倫楊說到當時CM PUNK結束比賽後回到後台給了自己一個很大的擁抱,並說∶「我為你的勇氣感到驕傲。如果你對更衣室的任何人有任何疑問請告訴我,我會解決問題。」

PUNK的行為讓達倫楊非常感動,同時也因此更加自信。這是他永遠不會忘記的時刻!儘管現在達倫楊已經離開WWE並停止了自己的摔角生涯,但他表示2020年將重新回到摔角行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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