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彙整: 2019 年 12 月

韋德同性戀兒子染指甲遭網友嘲諷,他公開回擊!

北京時間12月2日,據美國八卦網站報導,邁阿密熱火傳奇球星德懷恩-韋德與一家人共度感恩節,一家人的全家福得到了很多球迷們的祝福,但是同時由於韋德二兒子錫安-韋德的關係,有網友都在嘲諷他的二兒子是同性戀者,因此韋德對其十分生氣,並且在社交媒體上回應了網友們的評論。

當時,在感恩節那一天,韋德發布了一條社交媒體動態:「作為父母,我唯一的目標是讓我的孩子感受到我一直關注他們他們,愛他們,並且支持他們。」並且,韋德發布了全家福的照片,然而他的二兒子的指甲卻引起了網友們的注意,錫安-韋德將自己的指甲塗上了指甲油。因此,網友在感恩節那一天竟然對錫安開炮,並且嘲諷這位年僅11歲的少年。

於是,韋德給予了回應:「我在社交媒體上看到一些關於在感恩節的時候仍然對我的全家福充滿敵意的言論,愚蠢有時候是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一部分。然而,這就是事實,我仍然是這個家庭的主心骨,我們依舊是我們,並且將繼續保持驕傲、愛與微笑,並且一直相互支持!」

  在此前的感恩節夜晚,韋德一家人其樂融融,但是由於自己兒子身份比較特殊的原因竟然遭到了網友們的嘲諷,這實在是有些讓人感到氣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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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慶回應″同性緋聞″:我這種傻白甜 容易讓男人愛

12月1日,在2019鳳凰網財經高峰論壇特別環節「凰家會客廳」中,鳳凰網高級副總裁劉春對話噹噹創始人李國慶 。

劉春問到,「你和俞渝分手後,她多次跟我說過她的擇偶標準:個子更高、長得更帥、更年輕、更關心她、更不惦記她的錢。那你的擇偶標準呢?」李國慶回答稱:「再也不找商人了,我要找傻白甜,因為我自己也是傻白甜,而且未來我還要干一番事業的。」

此外,劉春還問了李國慶一個非常「八卦」的問題。劉春說:有一個非常八卦的問題,你今天跟大家說說,你是直的還是彎的?

李國慶說,嚴肅的說,說我是彎的完全是無稽之談。因為像我這種傻白甜,又有錢多金,還有事業,還這麼溫暖,確實容易引起一些男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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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足「美隊」贏得金球獎

今年夏季率領美國女子足球隊贏得世界盃冠軍的梅根拉皮諾(Megan Rapinoe),昨天榮獲了年度金球獎(Ballon dOr)最佳女足運動員獎。她雖因比賽而無法出席頒獎禮,但她通過視頻和社交媒體向隊友和球迷們致謝,並特別提到了她的WNBA球星女友蘇伯德(Sue Bird)。她說:「我要永遠感謝我的美麗家人❤️蘇,我知道如果沒有你,我無法取得今日的成就。我永遠愛你!」金球獎由《法國足球》雜誌在1956年創辦,拉皮諾是首個獲此殊榮的美國國家女足隊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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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女子殺害同性戀兒子,被判入獄近26年

巴西聖保羅一名女子因為恐同,竟持刀殺害了17歲的兒子,她因此被判25年以上有期徒刑。

案件發生於2016年,兇手佩雷拉(Tatiana Lozano Pereira)得知她的兒子洛薩諾(Itaberli Lozano)是同性戀之後,一直表現得很排斥。聖誕節前夕,她與兒子發生爭吵,洛薩諾一氣之下搬到祖母家居住,而佩雷拉一邊勸兒子回家,一邊雇了兩個殺手,企圖在家中謀殺兒子。在殺手拒絕動手之後,佩雷拉拿起廚刀捅死了兒子,然後讓兒子的繼父焚屍滅跡。

被害人洛薩諾的叔叔說,洛薩諾工作穩定,待人有禮貌,從不和任何人吵架,「但他的母親是個例外,因為她拒絕接受他是同性戀」。

佩雷拉被捕後,在審判過程中認罪,她於上周被判入獄25年8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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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姐姐成為《Cosmopolitan》難得一見的非女性封面名人

喬姐姐Jonathan Van Ness登上了英國版《Cosmopolitan》2020年1月號的封面,成為這本時尚名刊極為罕見的「非女性」封面明星,此前只有男歌手Boy George和英倫男團One Direction先後於1984年和2012年亮相該雜誌的封面。喬姐姐在接受雜誌專訪時談及《粉雄救兵》、他的回憶錄、性向與性別、美國總統選戰、英國脫歐等話題,也提到了他作為一名HIV攜帶者所參與的抗艾與反歧視工作。他說:「人們對於HIV感染仍有不少誤解,相關謠言也過於聳人聽聞,種種污名正在阻礙HIV感染者獲取醫療服務,因此我的工作才剛剛開始。」(攝影:Rachell Smi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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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士兵的真情告白

他,一個中年男人;他朋友,一個市民;我,一個普通解放軍戰士。

我出生於一個普通的小城鎮,父母是老實本分的農民,上有哥哥姐姐,2003年12月份,我應徵入伍,時任中國人民解放軍三軍儀仗大隊陸軍陸軍方隊戰士,2005年3月,我因關節受傷調離儀仗隊到總後直屬部隊,成為一名司機,2006年4月,我開始接觸網絡,接觸同志,從小,我喜歡男孩子,,天生的,並非到部隊以後才開始改變的。

今年2月4號,這個男人走進我的世界,當初見面時,我並不知道他有朋友,否則我也不會見面。直到後來喜歡上他,才知道原來他有朋友。當時沒有多想,只是想做個情人也不錯,我們便各自生活著,晚上他陪他朋友,我游離於網絡。隨著見面次數的增多,對他的感情也日益加深,讓我最為感動的是2月14日那天,他特地來陪我過了個情人節,讓我很感動,這麼多年來,沒有人陪我過這個節日。

他在國貿那邊上班,東三環,我在部隊服役,西四環,每周他都會開車來看我兩次,轉很大一個圈子,那時的我,感到特別的幸福,整個世界都是彩色的,我也經常利用外出辦公時間去見他,為此,我挨了好多次罵,但我很開心,因為我能見到他。

三月份,他去了德國,那時,我也忙於兩會戰備。每天他都會打電話給我,聊天,那時的我,連上廁所都會哼著小曲,幸福的感覺無人能比。四月份的時候,我休假,他陪我回家,因為父親哥哥都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我的壓力沒有多大,那段日子,我享受了久違的家的感覺,很愜意,很溫暖。回京後,他在公司上班,我便在他公司樓下的咖啡廳等他下班,因為當時我穿著軍裝,也不方便外出。就那樣,我們幸福快樂著。那時在想,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愛情。

後來,他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了他朋友,他朋友跟他大鬧了一場,一直要搬出去住,他憐惜他朋友,更愛他朋友,所以,他一直哄著他。其實我也知道他的難處,每次跟他朋友聊天,我都放下架子,俯下身子,丟掉面子。漸漸的,他朋友也對我沒有那麼反感了。幸福就這樣一直下去,他還是每周堅持見我兩次。

或許是天妒良緣,2009年9月1日,迎國慶全區戒嚴,我們無法見面。我很想他,有時會忍不住給他打電話。我脾氣不好,也由於工作壓力大,也經常跟他發脾氣,他都是陪著笑臉給我,其實,我還是希望他能罵我,呵呵。

2009年9月12日19時20分左右,他朋友給我打電話,我給他回過去的,我知道,他沒有經濟來源,我不想讓他頗費。我們一直聊天,後來,他朋友問我們第一次見面怎麼見得。我說,都是我坐地鐵去他那,他朋友說我騙子,說他全部都告訴他了,是他開車接我去那邊的。我想既然都說了,我還隱瞞什麼,我就說是的,去他公司後面的公寓,他朋友就把電話掛掉了。幾分鐘後,他打來電話,問我幹嘛把那些事情告訴他朋友,有哪個必要嗎,就把電話掛了。第二天,他說彼此冷靜幾天,之後就沒再理我。第三天,他要去青島出差,上午給他發信息也沒有回。

那天晚上,我在網上碰到他朋友,他朋友很得意地說是不是跟你分了,我說是的。他說,我們開始過兩人幸福的生活,你可以離開了。那刻,我體會到了什麼是撕心裂肺,淚水瞬間湧出來,他居然為了我的一句話跟我分手。多少次,他朋友跟我講他們做愛的細節來刺激我,多少次,他朋友罵我第三者,我都默默地承受著,自己忍著,怕他們生氣,像條狗似的在他朋友面前。而如今,他卻因為我的一句失言而跟我分手,我很委屈。

為了他,我換掉了和所有同志朋友聯繫的電話,斷絕了和所有人的曖昧,我把QQ密碼,手機密碼全部告訴他,怕他不信任我,我把辦公戰備值班電話告訴他,怕他找不到我,我把親戚朋友介紹給他認識,怕他說我不在乎他,可結果呢,卻落了個用陰險手段想把他朋友弄走的罵名。對他,我付出了對別人不能付出的所有我丟掉一個男人,一個軍人的尊嚴去求他回來,我說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我不惹你生氣,我換掉號碼,不跟你朋友聯繫,好嗎?他說他還沒考慮好。就是這句話,讓我徹底失望,我知道無法再去挽留這段感情。

幾日來,一直縈繞在耳邊的幾句話「離開你,我不得好死」、「只要你不跟別人上床,我便不跟你分手」、「等我老了,你會伺候我嗎」,我相信了當時的甜言蜜語,從這以後,我再也不相信這些話。

回家後,我對父親說想換個環境,當時他沒有同意。第二天,父親打來電話,說把我掉到我們市軍分區,我說哪兒都行。從三軍儀仗隊到市軍分區這是天壤之別,但我沒有勇氣去面對這座熟悉的城市,於是我選擇離開。

這幾日,我假裝很開心,我想這段日子我會好好的過,留給北京一個華麗的轉身。我知道,即使破鏡重圓,那種裂縫是無法彌補的。這次,他可以為了他朋友與我分手,下次,他照樣還可以。為他,我斷絕了所有的曖昧關係,他卻在我失去所有朋友的時候斷然離開我。那幾天,我居然對一個陌生的朋友說陪我聊會吧。我像刺蝟一樣,為了他,我拔掉了身上的刺,而他,在接近我時撒下一把鹽轉身離開,留下的只是旁觀者的笑聲,我像一隻喪家犬樣的丟掉了男人的尊嚴。

我想告訴同志朋友們,不要把自己的心掏出來,到最後,疼得是自己。

我相信,我們會找到自己各自幸福的生活的,只是希望大家以我為鑑,好好珍惜身邊每一個愛你、為你付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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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師歧視同志家庭的孩子,被停職調查!

美國猶他州一所小學的女教師因為在課堂上對一名來自同志家庭的五年級男生發表恐同言論,近日被停職調查。事發當天是感恩節,這名代課老師讓學生們分享值得感恩的事情,其中11歲男生D.M.說自己正在寄養家庭中生活,他為兩個爸爸終於決定收養他而感恩。誰知老師竟然說:「你怎能為這種事感恩?」然後她花了約10分鐘的時間向全班宣講反同觀念,例如「同性戀是一種罪」「兩個男人同居是錯的」等。這些言論引起三名女生不滿,她們向校長投訴之後,該教師被停職,負責僱傭代課老師的機構已承諾會嚴肅調查。

對於這起事件,D.M.的父親Louis和Josh van Amstel感到非常震驚。Louis(圖1左)是來自荷蘭的專業舞蹈藝人,曾在真人秀《與星共舞》中擔任舞者和裁判。他告訴《鹽湖城論壇報》,D.M.之所以沒有在課堂上反駁老師,是因為他擔心一旦引發爭吵,兩個爸爸就不想收養他了。Louis說:「我們肯定會收養D.M.。這名教師所說的話對D.M.傷害很深,也傷害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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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樂接受CCTV1《晚間新聞》採訪:希望更多學校開設愛滋病相關課程

11月30日,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CCTV-1)《晚間新聞》欄目關注青年人群中的性教育普及情況,並採訪了淡藍公益基金髮起人、北京藍城兄弟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創始人兼CEO耿樂。

「性的教育或者愛滋病的教育在以前很難進校園,所以我希望更多的學校能夠開設更多關於愛滋病防治的課程,讓更多的青年人能有防艾意識,同時也希望更多的青年人能夠有責任擔當,對自己負責,對家庭負責或者說對這個社會負責。」耿樂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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暹羅假日:記一位讓我首次打破原則的男孩

本人比較古板理性,喜歡對個人需求和生活分層管理。出來玩是一般目的明確:fuck。平時身邊有感情很好的亦兄弟亦情人的直男,花錢出來玩只是為了發洩獸性多艹幾個。反正直男兄弟毫不介意我在外面艹人,反而還偷樂這樣我就少徵用一些他們的身體了。我對MB也從來不留戀,因為我知道能和我不離不棄並肩作戰的是我的那些兄弟,我要回到他們身邊。我一直覺得這種組合是最好的。但這次旅行卻截然不同,因為像《羅馬假日》的劇情那樣,我在旅行中意外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男孩,他給了我太多的意外和感動。我為他第一次放棄了出來玩的原則,以他男友的身份和他的家人度過了一段短暫的美好時光。儘管我一直明白很可能最終並不會有結果,他只是轉瞬即逝的流星,但這段一閃而過的絢爛本身已經足夠我永遠珍藏在記憶里,這是我的《暹羅假日》。

他叫Moon,因為他小麥色的皮膚上有一對大眼睛,就像深空中的fullmoon。

「你能*0嗎?多少錢」

第一次遇到Moon是在芭提雅的酒吧,我對站台的男孩都沒什麼興趣,大多是在和朋友聊天。表演開始後,我留意到了一個跳舞的男孩,因為其他dancer要麼不怎麼會跳,要麼就在敷衍,要麼忙著和客戶調情。唯獨他非常投入的在自high。其實他也跳的不那麼專業,和TiffanysShow里男孩差距還是很大的。但是他似乎在做一件自己很喜歡的事情,那種投入感讓我很喜歡,就請他下來喝酒了。Moon的身材是我很喜歡的精瘦型,比游泳員略瘦,有腹肌,我最喜歡操這個類型的了。「你能*0嗎?多少錢」,確認好後我們簡單地聊了下,他是從曼谷過來玩的,晚上在酒吧賺錢。

我們走出bar不久他主動問了我的情況,還分享了他的一些生活。我問他為什麼這麼久沒有找男友,他說Imnotready.我們聊得意外投緣。儘管那是我腦子裡主要還是他在床上對我張開腿的樣子,但大家能聊到一起去那就更好了。

回到酒店,他先沖了澡後上了床,我背對著他整理東西,突然聽到一句「餓了嗎?」驚訝的回頭,看到他壞壞的對我笑,好像是故意要捉弄我下(他會講一些常用中文,但之前一直沒讓我知道)。我怎麼可能被小弟調戲,果斷反擊:Imnothungryforfood,butdesperatelyhungryforyou.(後來我們一直保持了這種相互調戲的習慣,和他家人吃飯時他姐姐都聽不下去了,幸虧他爸媽聽不懂英文啊哈哈)我沖澡上床後他說有點sleepy,昏昏沉沉的賴在我懷裡,說冷,想我暖暖他,我竟有種想寵他,而不是艹他的感覺。但是很快他開始動手動嘴了。我們的sex比我想像的好多了,他用迷離的大眼看著我喊我名字時我come了,然後發現他其實也come了。我突然覺得今天這筆錢給的真太超值了!

走時他把頭從門後探出,給了我幾個飛吻。一小時後收到一條feelingmissu.我回了個me2.睡了。

「如果我們在一起上大學,也許我們早就是很好的朋友」

第二天晚上我原本是要和朋友去另一個bar的。但是昨晚Moon讓我太爽,今晚我想換個姿勢再艹射次他,就問他今晚兼不兼職。他說今晚不去了,要看TiffanysShow。他建議我也看看。我想正好,看完帶回家艹。他找朋友幫我以泰國人的價格買了張票。果然很精彩,全程我都沒去撩騷Moon,聚精會神的欣賞了。表演結束後我們去劇場外的廣場和演員合影,看到Moon興奮的樣子,很天真燦爛,突然有點對自己的骯髒思想有點不好意思了。離開劇場時一隻老鼠從我們腳下留過,我說我好久沒看過老鼠了,他說nonono,itsnotrat.正當我在認真思考這究竟是什麼泰國物種時,他很認真地用大眼睛看著我說:itsmickeymouse.感覺又被他捉弄了……以後的幾天他的各種小調皮一直暖心著我。

那時才10點多,我就帶他去了去roofbar。遠離地上的喧囂燈紅酒綠,我們躺在一個圓沙發床上喝酒聊天,他也不避嫌的往我身邊一滾,說hugme。我的心都被暖化了,我最喜歡抱別人了,尤其是他這種粘人小受。我們聊得很開心,有很多共鳴,現在想想我的笑聲是不是太大了都打擾到其他客人了。但當他告訴我在芭提雅有個解救兒童慈善組織,他有時會去那裡做義工,他特別喜歡小孩子時,我沉默了,心裡突然有點複雜。我早就發現Moon在很多時候說的話都像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他的很多小細節也都是我喜歡的,itstoogoodtobetrue.我一直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在觀察分析我,投我所好的說話。但是他絕不可能知道我也特別喜歡小孩,而也很一樣偏愛小男孩,我大學時、畢業後也經常為兒童慈善組織做義工。他拿出他手給我看今天白天他做義工的照片時,肯定不會知道我的手機裡也有今天白天我陪一個本地小男孩在海灘上堆城堡的照片。後來見我逐漸發現了越來越多我們的共同點(比如我們都喜歡看AV,我們各自放的歌經常會讓對方驚訝「你怎麼會也經常聽這個」)。在roofbar的星空下,我第一次真正相信我們在MB和client的關係之外,可能真的有一些簡單純真的默契。

「如果我們在一起上大學,也許我們早就是很好的朋友」,我沒有抱緊他,也沒有吻他,只是很平淡自然地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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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你認為我是在找藉口?」

原本想讓他帶我次日去那個兒童慈善組織看看的,但他一早就回曼谷了。他說他在曼谷時跳的是一種不同的舞,讓我有時間去看看。我說我想看,但是我知道他不喜歡他的工作,我不想把我的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上。他說他只是不喜歡自己被眾人挑選出售的感覺,但跳舞本身還是喜歡的。我說那好,等我去曼谷後就看他跳舞,跳完後跟我回去,這樣他就不必被展示出售了。昨晚他被我換個體位艹射後,走之前還想要我口暴他,把我的sperm都吞了。我是個對MB的感覺很不保鮮的人,但是diminishinglaw這次竟然對Moon不起作用了。我想到曼谷時再找他。後來想想也許是因為他也是個很容易bored的人,他也會不斷嘗試各種新花樣,於是就和我一拍即合狼狽為奸啦哈哈。

他走後我又在芭提雅玩了兩天,也約了兩個人,樣貌態度都挺好的。但是就是找不到和Moon做*時的那種激情和融入感。我想Moon了。我突然發現,我對他同時產生了精神上的心有靈犀和肉體上的炙熱渴望。這種感覺是我在外玩樂時極少遇到的。我問我約的一個大學生泰語裡如何表達強烈的愛和保護欲,他告訴了我一句泰國諺語,直譯過來就是「眼鏡蛇王的愛」,我學了下發音,準備等去曼谷時給Moon一個驚喜。

兩天後回到曼谷,我去了一家頂級餐廳學了烹飪。可惜當天的課程不包括Moon喜歡的家鄉菜。但命運眷顧,我在廚房裡七手八腳製造災難時,看到一位雍容華貴的夫人走進了廚房,後面跟著僕人般的侍從。我偷偷問老師她是誰,老師說是為泰國王室掌勺的大廚。我找了個機會湊上去問他能不能教我做一道菜,我想親手做給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她欣然同意,指派侍從取來了那道菜的試樣,給我一一解釋,反正我是沒聽懂。但她直接把菜送我啦!還帶我嘗了好多其他菜,開心。

傍晚發消息叮囑Moon上台前號牌都不要帶,今晚他不出售。他回了個開心。晚上演出時,他的小臉一露出台幕,果然在東張西望找我。看到我後就立即挪開了暮光。跳舞時他背對我跳的可歡了,但是一轉到我面前,就像白痴一樣手足無措,晚上那個騷浪賤勁到哪裡去了!笑死我了,準備他一下台就取笑他。但心裡還是有些異樣,今天他是怎麼了?

表演一結束,他就穿好衣服跑到我身邊了,我們很快離開了bar去吃我做的菜。他說別打車了,去停車場吧,他開車帶我走。我面色沉重的告訴他Imreallysorry,他緊張的問我怎麼了。我說你之前告訴我你是poorboy,今天我才知道你有多poor。他笑得我真想當場就猥褻他。過馬路時,我在馬路中間被難以置信的一幕驚呆了!他大步走到我前面,一邊左顧右看,一邊向!後!伸!出!了!手!想!牽!我!韓劇中的場景出現了,但是角色不對啊!他不是一直喜歡我照顧他的弱受嗎?!以前我們走路他不是都喜歡半癱瘓的靠在我身邊嗎?!今天竟然想反攻!我肯定是不會做韓劇蠢痴萌女主角的,我沒有伸出手,但仿佛在街中間愣了10秒鐘,觸動。從來沒有人為我這麼做過。小時候遊戲廳老闆騙我們,老師來網吧抓人,高年級學長來搶場地時,同學都是把我推出來的,因為他們知道我會保護他們絕不退步。我記憶中最近一次被別人保護的溫暖是五六歲出車禍時爺爺托住我的大手。20多年了,沒想到我還會體會到這種溫暖,竟然還是被一個自不量力的弱受。

我們走到他的車前,他竟然先給我開門,讓我進去後才繞過去進駕駛座,他告訴我他之前從來沒有把客戶帶上過車。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後來他high起來都邊開車邊唱歌扭腰了,但我卻逐漸點沉默,我不禁在想,他為什麼今天會這麼反常?如果他真的也對我產生了感情,我應該縱容這種非常不合適的關係嗎?我不怕我單方多付出一些,反正我玩的開心,收放自如。但如果感情是雙向的,那麼就對我morallybinding了,這真的對我們雙方好嗎?愈加憂慮。

回到酒店,我找roomservice幫我們加熱食物。他半裸躺在床上,我把餐盤端到他身前,他說感覺自己像病人,而我是醫生。太好了!我就知道今晚帶他回來肯定又有新花樣的,今晚就讓我扮演邪惡醫生吧哈哈哈!!他打開手機放音樂,我們吃飯。音樂一首接一首,基本都是周杰倫的歌,還都是我高中時喜歡的那幾首。我再次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那種小默契。他果然最喜歡我特意給他準備的家鄉菜,像個孩子一樣笑。吃完飯他說又有點sleepy了,我摸摸他的頭讓它先睡。我還有點事忙完就上床給他檢查身體。半小時後我忙完了,這時他已經睡得像孩子一樣了。我跪在床邊凝視著他的俊美的面龐,這幾天來和他的點點滴滴在我腦海快速回放,心裡越來越亂。他對我而言究竟是什麼人?我感覺到了奔涌交錯的複雜感受。而我一開始就說過了,我是一個喜歡將自己的需求和生活分層管理的人,特別不喜歡看到秩序被打破。我感覺自己在失控,於是輕輕的起身離開房間,一人出去靜一靜。

直到街上的花紅酒綠都開始暗淡,我才意識到我已經走了很長時間了,於是往回走,幾乎是我進門的同一時間收到了他的消息whereru。開門一看他已經穿好衣服準備去找我了。他看我有心事的樣子,抱著我問我還好嗎?我說沒什麼,只是頭腦里有點亂,所以獨自出去吹吹風而已。他突然說他想帶我出去逛逛,我有點意外,已經2點多了了能去哪兒?他說,任何地方。和喜愛的人一起來場說走就走,沒有目的旅行,真不錯,我行動了。凌晨的曼谷寧靜而空蕩,他開得很快,路燈從我們兩側接連掠過,也帶走了我的很多煩惱。突然好像世界上只剩下我們兩人,我們在一場沒有目的地,但每一分鐘都很美好的旅行。正當我有點沉醉時,他握住了我的手,在城市中心開始80碼單手駕駛了。我本能的想檢查下安全帶有沒有系好,但是實際卻忍不住將另外一隻手放在他的手之上。很涼,我把他握的更緊了。三隻手交疊在一起,這種交織的關愛在寂靜的夜的反襯下特別溫暖。

他見我還是比較沉默,就是自言自語念叨去哪裡好。選了好幾個地方都關門了,最後我們來到了一家bar,他說這是泰國本地男孩喜歡去的,外國人一般都不知道。他說我不是想體驗本地人的日常生活嗎,那裡很合適。原來他還記得我幾天前說的話,感動。我們走到酒吧門口,就有好幾個人很高興的來和他打招呼,看來他在這裡還挺受歡迎的。他帶我走進bar,那種非常昏暗、擁擠、瘋狂的Bar。一些男孩在舞台上,桌上狂野的舞動,其他人在三五成群的喝酒聊天。我從來都不知道在如此震耳欲聾的環境中是如何能交流的。我喝著啤酒,看著台上很多人舞都跳的慘不忍睹還很high,也被他們那種簡單的快樂有點感染。不斷有男人、女人、ladyboy熱情來敬酒打招呼,邀請我們一起跳。這種我從未有任何興趣的地方竟然也越來越讓我有點開始享受了。這時收到一條消息:「如果你無聊了,告訴我,我們走」。感動。我剛才就有點奇怪,我知道他很喜歡也在這種場景下自high,但今天卻站得比我還僵硬。原來他是在照顧我(後來我無意中還發現他同時還在偷拍我)。我回給他消息:「我很喜歡,謝謝你」。過了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才走。路上,他說在我去上廁所時,bar里有好幾個人都來問他我是不是他BF。我說那你怎麼回答呢,他說他回答是的。我大笑,說你是用這個藉口讓他們不要糾纏你吧,長的帥的人不容易啊。他問我,為什麼你認為我是在找藉口?為什麼?我沉默了一會兒,說becauseeverythingistoogoodtobetrue.他又問我現在開心嗎,我說挺開心的。他把車停到路邊,頭靠到我的我的胸前,輕輕的說Ijustwantyouhappy.然後有點困意的似乎睡著了。為什麼?他本可以在酒店自己睡個安穩覺,其實我散步時就決定我晚上睡另外一張床,遏制住和他不斷蔓延的關係,早上他醒來時照樣給他3000銖。但是此時此刻,他正疲憊的帶我在凌晨曼谷閒逛想哄我開心。那一刻,我相信theremustbesomethingtrue.幾天後我問過他為什麼那天這麼反常,他說他也不知道,也許是

Imreadyforaboyfriend.

回酒店的路上車裡放著音樂:愛就愛,錯就錯,面對真實的自我……我問他為什麼放這首,他說在這是他常用歌單裡的,輪到了就自動放了啊。我又問,你知道這首歌是什麼意思嗎?他說不懂。我這無神論者非常厭惡這種命運般巧合,但是我一直試圖用理性維持的人際關係秩序還是大壩決堤了,對Moon的愛如洪水一樣淹沒了我的心。我對他說,我有對你有「眼鏡蛇王的愛」,我不想再做你的client了。

「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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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嗎?同性戀是種病!」

寫在前面:

我對同性戀的觀點一直是,不支持不反對,但我接受這種現象。

每個人應當有自己選擇性取向的自由,不應受到別人的壓迫。

在同性戀問題上,短視的人永遠覺得:「哦,他們群體利益受損與我無關」,但我想講的是一個更深遠的東西,關於自由本身,關於社會利益,關於如今一個頻繁「dao tui」的環境之下,究竟還不會不會出現危機到更多人的狀況,而不是糾結在是否支持同性戀。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念,我從未想著讓任何反感的人倒戈,因為歷史最終進程必然是更多人會接受同性戀。

當你在做評判之前,先把所有的偏見放下,不要用偏見否認事實。

事情總要看的久一點、長遠一點。但不可否認的是:很多人就是這樣短視,總要被砍掉腦袋才知道沒了頭。

一、

今天是2018年4月16日,恍惚之間想起2017年4月16日時,發生在華中科技大學的抵制同性戀事件,距今時隔整整一年。

當時正處於華中科技大學女王杯籃球賽比賽間隙,一男兩女謀劃了一起「讓同性戀遠離大學校園」的橫幅事件:

條幅上紅底黃字明晃晃地寫著:

維護中華民族傳統倫理,捍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

抵制西方腐朽思想侵蝕,讓同性戀遠離大學校園

本以為這只是場可笑的鬧劇,可是沒想到才拋卻不過一年,便已逐漸成為現實。

三日前,新浪微博一紙通告激起千層浪,再度把同性戀群體推向風口浪尖,將同性戀與黃暴血腥歸為一類:

我驀然想起17年橫幅事件中的一句話,反對同性戀進入校園是為了「捍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

我心間浮現出那二十四個已然爛熟於心的大字:

富強 民主 文明 和諧

自由 平等 公正 法治

愛國 敬業 誠信 友善

可當我再去回顧這鮮亮的24個大字時。

我看到的是自由、平等正在被一步步被吞吃掉。

二、

很早之前我就關注到了同性戀這個特殊群體,這是一個敏感且生存艱難的群體。

而且數量巨大。

據《環球時報》報導,大陸的同性戀大約有7500餘萬。而根據官方公布的數據,截止2016年年底,大陸大陸總人口為13億8271萬人,也就是在大陸,同性戀群體數量已經超過總人口的百分之五,即:一百個人中大約會有五個人是同性戀,並且這個群體很少發生暴力事件。

但在聯合國開發計劃署於2017年進行的一項調查中,30000大陸受訪者中有超過一半的LGBTQ受訪者表示,他們都曾因性取向而受到歧視。

同性戀研究者張北川教授曾在接受柴靜採訪時說:「同性戀是先天基因決定的,幾十種羚羊動物裡面,也觀察到同性之間的性行為了,在靈長類動物里,還觀察到了依戀現象,人類之間的依戀現象,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就稱之為愛了。」

張北川接待過無數名來求救的同性戀者或者同性戀家人。

其中多半都是以帶著「治病」的目的來,不止一位母親在把孩子送到張北川身邊時說:「早知道生下來我就該把他掐死」

柴靜在採訪張北川時問道:「我們的社會為什麼不接納同性戀者?」

張北川說:「因為我們的性文化里,把生育當做性的目的,把無知當純潔,把愚昧當德行,把偏見當原則。」

於是那些在社會壓迫之中苟延殘喘的同性戀者,他們或被家人強迫治病,或選擇自殺,或孤獨終老,只有極少數能與伴侶偕老。

而其中大部分同性戀者都會迫於壓力選擇屈從,與異性結婚:

柴靜曾經採訪過一位妻子,結婚九年,並且生育了女兒,但是丈夫幾乎從不與他親熱。

她說:「我覺得他挺怪的」

柴靜問:「怪在哪裡」

她神色有些黯然:「她從來沒吻過我,我想跟他親密的時候,他經常會很本能地把身子縮成一團,很害怕、很厭惡我的那種樣子。」

「厭惡?」柴靜輕聲問道。

她悽然一笑:「對,當時我挺自卑的,覺得可能自己沒有吸引力,從孩子三歲的時候,我就開始看心理醫生。他只是對我說:『等你五十歲,成為性冷淡就好了』」

他們維持了九年這樣的婚姻,直到有一天她半夜醒來,發現丈夫還在瀏覽網站,過會兒他去睡了,她悄悄下床打開電腦,查看歷史記錄,全部是同性戀網站。她閉上眼睛,想起女兒和自己的過往,感覺世界崩塌。

過了幾天,她做了一些菜給他吃,在他吃飯的時候不經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承認吧,我知道你是同性戀了」

他當時愣了一下,接著淚如雨下。他哭著對她說:「我這個人不應該結婚的,我害了一個女人,這是我一輩子的痛」她久久佇立無言。

她對柴靜說:「我恨他,我也很可憐他,他每天都在偽裝,每次我跟他一塊參加應酬的時候,他都拼命給大家講黃色笑話,給人一種這個人很好女色的感覺。他每天都很累,不停偽裝自己。」

那些選擇與異性結婚的同性戀只能用一生去偽裝自己,並用這層偽裝殺死自己與妻子,孩子也不會倖免於難。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他們不得不在壓迫之下選擇接受現實,娶妻生子。

而這將會造成整個家庭的悲哀,更是可以迭代幾代人、蔓延千萬人的苦難,不單單是同性戀群體的苦難。

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在大陸,以上一切都可以一一實現。

三、

反觀他國:

1871年5月15日,著名的德國刑事法第175條頒布:

「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有猥褻行為的,以及將自己供其作為猥褻對象的,等同於人與動物之間的雞姦行為,將被處以刑罰。」

並同時對已發現的同性戀進行的大規模「改造」,把他們扔進集中營自生自滅:

1969年,同性之間性行為在西德除罪化,直至1994年,兩德完全廢除刑法175條。

2002年,德國政府為生活在納粹統治下的同性戀平反罪名,柏林當局將提供每人3000歐元(約人民幣2.3萬元)的賠償,如果曾經入獄,每坐一年牢再賠1500歐元。

德國司法部長海科•馬斯形容平反是「遲來的正義」。

反歧視署發言人比克里希發布聲明說:「在175條被刪之後的逾20年,這個在民主德國法史上的污點終於抹去。」

除了對個人的賠償之外,德國政府還計劃每年撥款50萬歐元給一個基金會,贊助他們將那些因刑法第175條獲罪的同性戀故事記錄下來。

為了表達當年壓迫同性戀的歉意,每年六月在德國的勝利女神柱下,都會舉行盛大的同性戀驕傲遊行。平權主義者還會將宣傳塗鴉畫在柏林圍牆上。

除卻德國,1973年同性戀非病化就已經被美國心理學協會和美國精神醫學會確認,並將之從疾病分類系統中去除。

1990年,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將同性戀從疾病名冊中去除,認為同性性傾向是人類性傾向的一種正常類別,而不是一種疾病或不正常行為,無需接受任何形式的治療。

當國際上正在為同性戀正名時,大陸終於在1997年取消了把同性戀定義為『流氓罪』的法規,並且中華精神科學會在2001年時,將同性戀從精神疾病分類中刪除。

當一切似乎已經走上正軌時,一切卻又悄然改變。

2016年時,某機構便聲明:早戀、同性戀轉世不可出現。

2017年,大陸網絡視聽節目服務協會發布《網絡視聽節目內容審核通則》,將同性戀和亂倫、性變態、性虐待一起歸入非正常性關係:

幾日前,新浪經由某機構示意,將同性戀與黃暴血腥歸為一類。

  在長久的鬥爭之後我們終於又即將回到原點。

  高樓尚未建起便走向崩塌。

  當世界已經逐步認識到同性戀存在的合理性時,我們卻在拼命倒退回無知與偏見之中。

  不止如此,我們看到所有合理存在的東西都似乎在以某種形式「被封殺」著,比如暴漫被封、比如奇葩說下架、比如言論管控升級、比如陶崇園事件、比如三色事件&&

  在這場溫水煮青蛙的戰役中,沒有人能夠倖免。

  誰又能知道,下一個被砍頭的人,會不會就是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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