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直男的故事之你把身體給我作生日禮物

彼時他是個穿白襯衫的男子,讓我很喜歡喜歡,喜歡直到表白。他對我的表白有些吃驚。

我記得那一晚。在悶熱潮濕的夏天,我和他坐在KTV包房裡,他一言不發,只是喝酒,不知道他有什麼心事。我受不了他眼中痛徹心扉的憂鬱,也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喜歡,鼓起勇氣對他說,我喜歡你。他驟不及防,措手無策。音樂很大聲,但我們似乎都聽不到了,我大腦一片空白,他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看著他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想問,你比我還痛苦麼?想麻醉自己?沉默很久,他終於開口對我說:我和你做最好的好兄弟,好朋友。行不?我說不行,做不成情人就做不成朋友。他壓低聲音問為什麼。我沒說什麼,因為不需要答案,我也不曉得答案。

壓抑住自己瘋長的感情,在夏天拔節,我聽得到。每天只要看見他就滿足,但人的忍耐終究是有限的,在自己感覺快要分崩離析的時候,我選擇離開他一段時間,回家休假。離開的那天他打來電話說要送我,我說已經沒必要了。但他還是提前在車站等了我一個小時,只是當我達到車站,看見他和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些不能承受,但還是裝得若無其事。他甚至開玩笑的對我說,來,抱抱,一路平安。我很想將他湧入懷中,但我沒有反應,沒有說一句話,匆匆的上車,以為就此就是一生。

那個悶熱潮濕散發著壓抑欲望的七月,把它打入記憶的冷宮,想讓它永世不得超生。我以為這樣很好。休假回來的第二天晚上,他打來電話問我在哪裡?我說在單位對面的公園坐著,他說他過來找我,讓我等著他。他來了,站在黑黑的路口,遠處的路燈照不出他臉上的表情,還有我的心情。他問我好不好,我說還好。遞了根煙給他,寒暄了幾句,一時竟然無話。僅僅一個月過去,時間改變了我們。我們不動聲色的對望,或者急急的避開彼此的目光,如此簡單。很顯然,他註定不會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雖然曾經想過,如果能有那麼一天,那就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此時我卻明白,他終究不是那個人。

但是在今晚,我突然有種預感,他不會走,他註定會讓我得到……記不清那夜走了多久,又說了些什麼話。終於到了我住的地方,他脫了躺在床上。我很冷靜,曾經想過,如果有天能和他一起睡,我一定會衝動得流鼻血,可是事實正在發生,我卻沒有。他躺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我交談。

和他躺在一起,一根煙夾在我的手指中,醞釀。 他緊閉著眼,一言不發,燈光照著他的臉,我看著他的側臉。長長的睫毛輕微的隨著呼吸聲顫動著。那張臉,曾經在夢裡夢見,今天終於真切的在我身邊。

時不可待。我說,我可以抱你嗎?他說可以。我伸出一隻手抱著他。他溫順的躺在我的胳臂上。恍惚若夢。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猛吻上他的嘴。他回應著我。我整個人都覆蓋著他的身體。他的下身竟然已經勃起,我感覺到了,貌似比我還快?貌似他也在期待?我受到鼓勵,開始濕吻,銷魂。 撫摸他的身體,他很壯。這時我才看見他有紋身。胸前有很大的一條龍,龍的眼睛還點了兩個紅點。在想,應該把龍的眼睛點在他的一隻乳頭上,那才是畫龍點睛。他不抗拒我一切動作,我吻他胸前,他發出呻吟聲。一個直男的敏感地帶是在胸前,這很少見。我的手伸到他下身,一把握住。他的呼吸加重。

我躺下來。他卻急不可耐的自己把內褲脫掉。大抵這就是直男和同志的區別,同志應該是忙著來脫我的褲子,然後才脫自己的。他爬在我身上,學我的樣子,吻我胸前。感覺還不錯。倒被他撩撥得無以復加。我又把他壓在身下,拉開被子,看著他的下身,他的下身顯然沒有他的臉那麼驕傲,這世界總是公平的。輕輕吻著他的下身。他嘴裡啊了一聲,我抬頭問他,怎麼了。他說真爽,從來沒有這麼爽過。我說有人給你口過沒?他說女人給他口過,但是都沒這麼爽。不理他,又吻住。他嘴裡依然發出重重的呼吸聲,緊緊的抓著我的背。

他的剪水雙瞳看著我,似乎想從我這裡得到答案。我故意什麼都不說。他試探著問,要不要我給你口。我說廢話。他拉來被子把頭蓋住,還害羞麼?低下頭,一口含住,還是學我的樣子。只是老是牙齒碰到肉,生痛。我說你輕點,別用牙齒碰到。他抬頭笑笑,說他第一次給男人口。他又低頭吻住。這次好多了。

終於我忍不住,讓他躺著,69,和一個喜歡的人做這個姿勢,最有感覺。他要我把燈關了,只要亮檯燈就行。我照做。 他的兩個蛋都在我嘴裡,他輕呼有點疼,我知道不止是疼,還很爽。他又學我,把我的蛋也含在嘴裡,這次沒有用牙齒碰到。孺子可教。

一夜翻雲覆雨…幾次翻雲覆雨,幾次欲望噴射過後,他在我身旁沉沉睡去。我抱了一會他,轉身準備睡,卻一直都睡不著。又復抱著他,這才睡著。

早上起來他說要回家,晚上再來找我。我以為這只是一句託詞。 晚上他卻真來了。穿著黑T,還是沉默不語。只是看電視。我洗澡回來他已經把黑T脫掉光著上身,我的精蟲一下子衝上大腦。

抱著他,他靜靜的躺在我懷裡,接吻。然後我握住他的下身,已經很硬了。我低下頭,把東西含進嘴裡,他發出了低微的呻吟,動了一會,他說他要射了,讓我停止了動作。隨後,他主動仰臥在床上,抬起雙腿,輕輕的對我說,你進來吧。我沒有說什麼,抬起武器直抵他的菊花深處,突然一用力,他啊的一聲,我趕緊拔出來,問他是不是疼了,他說沒有,示意我繼續,我才知道,經歷了昨晚的一切,他似乎從中得到了快感。

我們不斷的變換姿勢,汗水成了彼此身體的潤滑劑,每一次用力,都發出啪啪的聲音,他也一直在叫,差不多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爆發的欲望,把生命的精華全部射進了他的體內…… 那一夜我們沒有睡覺,完事就抱著,彼此不說話,有反應了就繼續做,反反覆覆,一夜高潮……

早晨他在離開時說,我走了,明晚來看你。我沒有睜開眼睛看看他。不曉得他心裡怎麼想。

門重重的關上。我胡思亂想了一陣,睡去。夢裡和誰糾纏不清?不明了。 他終究沒有來看我,也沒給我電話。某天我試著給了他條簡訊,石沉大海。是他現實?抑或是我?還是世界? 他到底是怎樣的心理承受我在他身上為非作歹? 或者他只是打算把自己當作禮物送給我。只是這份禮物給彼此都帶來了傷害。只能說對不起。只能這樣…做了一場無邊無際的春夢,對於我這樣的年紀,已經不需要春夢來滿足自己。可我還是不知羞恥的做了。夢裡的那個人眉眼如畫,短髮,穿著的白襯衣,牛仔褲。不記得是他脫了我的衣服還是我脫了他的,也不記得更清楚的細節。只記得他的粗壯的武器,以及他的眼神。醒來時下身硬得不行,卻沒有遺精。

他是真實存在的一個人。我和他的關係在我自己的眼裡是曖昧不明,也許他把我當朋友,我卻把友情當作了曖昧。當他打電話呼叫我去那個兩個人經常去說話的地方時,我放下手上的工作,徑直奔向。

他在那裡等我,依舊那麼精神。只是眉目間有著似曾相識的憂鬱。這憂鬱,去年在某個人的身上曾經看見,過了一年之後又認識的他,為什麼和去年的那個人如此相象?長相,表情,甚至是憂鬱。 我們站在那裡隨便聊了幾句。更多的時候是沉默著抽菸。兩個穿正裝的男子,在陰沉的天空下,氣氛有些壓抑或者還有我以為的曖昧。我說這城市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看起來還蠻不錯的。他沒回答,只是笑笑。他連笑起來都不快樂。

大抵他也感覺到了我和他這樣站在一起過於曖昧不清,他走開了,站在離我五米遠的距離。他把煙抽完了,扔在地上,用力踩熄。走了過來。我轉身不看他。看著大街上車輛穿梭不息,看著夏天的樹綠得耀眼。 一轉身,不經意的看見了他的脖子上有吻痕。吻痕!你知道嗎?就是做愛做到高潮時對方在你脖子上吸下的印記。一般多見於男人。

幾年前認識一個人,據說他在和別人做愛之後,喜歡在別人的脖子上留下深深的吻痕,吻痕久的得一個星期才消退。只是眼前他脖子上的吻痕刺痛了我。他有個囂張跋扈的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很不幸我也認識,臉有加菲貓那麼大,貌似還有油肚,讓我一見到就有種想打她的衝動。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子為什麼就和那樣的一個女子走到了一起?我有些不滿,甚至是妒忌。那道深深的吻痕刺痛了我的眼睛。起風了,有點冷,貌似又要下雨。忽然就有個衝動,想抱抱他。努力克制住這個念頭。然後轉身對他說:有點冷,我們走吧。他對我說:他的手被燙傷了。然後揭開了包裹著的手指。傷口在滲血。我有點心疼,可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我怎能表現出關心來?那樣更曖昧不清。他是個有女朋友的男人。雖然在我眼裡那女人給他提鞋子都不配,但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終於明白這世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不是海角,是他不知道……

分類: 前沿資訊。這篇內容的永久連結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